在电梯里遇到了保洁阿姨。

打了招呼。

她突然很正式地问：你们招人不？

我说，不招。

她说，给俺家小孩找个活吧。

我问，他以前干嘛？

她说，就是在外面打工。

我问，多大了？

她说，19。

我说，我是很想帮你，但是我这里暂时不需要。

她说，愁死了。

我说，儿孙自有儿孙福，做父母的不用太操心。

她说，哪能不操心。

她有些失望，我也挺难过，她跟我提起这些应该也是鼓足了勇气了，只是我不需要年龄这么小的员工。

门口，城管在贴条。

挺好，应该天天来贴……

各车主，八仙过海，纷纷掏出手机，找关系，这是我们这里遇事的第一反应，我旁边有个胖子，应该是给他媳妇打电话：没事了，找了咱表锅（表哥的意思），他说给处理。

遇到了腚疼。

他有些小沮丧，手里拿了一张罚单：车停这里，咋被贴条了？

我说，那是马路。

他问，这个条能管一天不？

我说，你还是挪挪吧，这么多空，你非停马路边。

他问，怎么处理？

我说，可别麻烦了，100块钱而已，无所谓。

他很生气地说，对你无所谓。

好吧。

过去，遇到事我也喜欢走捷径，例如被贴条了之类的，我都能立刻处理掉，帮我处理这些的妹妹还要请我吃顿饭，仿佛对她是很荣幸的事。

如今，我觉得真幼稚。

我去电脑城买电脑，逛了一圈，我先选型号，然后对比京东价格，现在实体店比网上便宜，那咱肯定选择实体店，实体店还上门服务呢。

我选了一台一体机，准备连接打印机用的。

老板坚决不要钱。

也不是说不要钱，意思是你先拿着用，觉得好使再说……

我说这是我生活的常态，会不会挨骂？这是真事，我拥有苹果全系产品，都没花过钱，包括我买家具之类的，也不用花钱。

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，你是我的读者，想跟我走近一些，你又是卖家具的，我找你买点家具还需要给钱吗？我给你钱你都认为我在打你脸。

这种思想是不是很可怕？

每个初出茅庐的人，都有这么一段经历，前些日子余欢过来，我问他环游中国时开支大不大，例如吃饭、住宿，他说每一站都有当地的粉丝买单。

我跟电脑店的老板说，电脑不是我用，是公司用，所以不需要客气，我提出再转转，她没再坚持。

下午，我回办公室，发现电脑已经送去了。

我觉得很尴尬，仿佛是我去乞讨来的。

我就让会计过去结算一下。

不要。

那咋办？

我反复地给老板发信息，我试图说服她，意思是我现在变了，不喜欢这样了，我希望生意是生意，朋友是朋友，虽然在北方这个想法是很另类的，但是我希望这样，就是我不欠大家的人情，你看，咋办？

她说，要不，我从嫂子那里拿两瓶酒吧。

我说，行。

我立刻派人送了一箱过去。

一箱酒，我的成本价是5500元。

又开始扯，她觉得送多了，她只想要两瓶，但是我觉得两瓶是不合适的，她又想给钱，我又不要。

在南方人看来，你们北方人真虚伪。

也不能说虚伪，是一种游戏规则，大家都玩得很溜，例如妹妹每周给我送花，那我媳妇就觉得亏欠，就要送一些绘本与机器人给她，她又觉得愧疚，除了送花又开始送水果，媳妇又觉得愧疚，又送……

有意思不？

最初，我跟妹妹讲，你卖花，我订就可以了，你说你们周花服务是多少钱一年，我买，这样是简单直接，但是她不会收钱的。

朋友之间是忌讳谈钱的。

什么都要送。

例如，你球打得不错，我能不能拜师于你？

行是行，但是不能收费。

本地教练，哪怕是专业的，教球也是免费的，当然办暑假班带小孩子是收费的，平时带成年学生都是免费的，若是收费呢？

那完蛋了，在球馆里能臭死。

给你贴上N多标签：利欲熏心。

是不是很有意思？

我曾经在群上问过一个问题：有没有人愿意陪我练球？我给100元/天。

N多人联系我，但是都不要钱。

四个字，只有北方人才理解：拿不起来。

所以，我很多想法在他们眼里就过于怪异，他们心里可能嘀咕，这孩子是不是个神经病？还拿钱找人陪练，有病呀？！

去健身房，健身教练就跟夜总会的少爷似的，站成一排，没生意，他们是受什么冲击了市场？

那些健身前辈，他们带学生是免费的。

前天，我写了健身房的故事，一个姐姐给我发了个信息，是一个小鲜肉教练跟她的聊天记录，意思是周末可以免费去家里给上私教。

我说，他是想睡你。

她说，我知道，但是我不喜欢帅的。

我说，我很丑。

她说，我知道呀！

好吧。

也有很纯真的小伙伴问我：真的有这么多故事？

其实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，每个公司都可以写一部《康熙大帝》。

我提出，公司要合作专业的打包团队，他们几个投了反对票，意思是我们这里每天这么多闲人，一起干干不就行了吗？何必非要找几个专职的呢？

我说，有三个原因。

第一、免费的是最贵的，若是大家在这里喝喝茶、聊聊天，大家不会觉得对我们付出了什么，若是在这里帮着打包呢？他们认为帮着董哥干了很多活。

第二、术业有专攻，打包看似没有技术含量，其实是很有技术含量。

第三、便于流程化管理，降低错误率，我们一群人帮忙式打包，出错率是非常高的，以前是百分之一的出错率，1000单就有10单有问题，听着很小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们伤了10位读者的心，他们是期盼着期盼着，结果被我们恶心到了。

后来，按照我说的，改变了这个格局，不断地优化流程，每个环节都增加了复核环节，出错率无限接近0%了，当真的去优化整个过程时，我内心充满了愧疚，因为我发现每个环节都有漏洞的存在，例如打印机可能会存在跳单的可能，就是中间有一单是空白的，还有就是重复打印的情况，这是打印环节。

打包环节也有问题，就是A的货贴了B的单。

发货环节也有问题，例如有快递单没贴紧，掉在了运输车上。

过去，丢了件就丢了，没有读者反馈，我们就当没发生，即便有读者反馈，我也急忙回一句：快递公司没有提示有退回件。

意思是我都发了。

现在我们又增加了数据跟踪功能，监控每一单是否正常签收，若有异常件及时处理。

这些，我认为都是在进步。

就是从帮忙式到专业化，这次发书，好评率达到了历史新高……

这几天，大家帮忙打包，喊我过去，我过去以后坐在那里闲聊，他们几个就问我，坐在那里不难受吗？

我说，其实我是反对大家过来帮忙的，原因是什么呢？你在办公室工作，你每天是比较轻松的，但是你在这里干活累得腰酸背痛，你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，但是我不感恩呀，因为你是跨界了，这些事都有专人在做，你是想缩短工期而已。

我的意思是什么？

每个人只把自己范围内的活干好就行了。

我是决策者，评判我优秀不优秀，不是看我打不打包，而是看我选择的方向对不对，我打包再好又能说明什么呢？

相反，我认为一个决策者最大的失败就是亲历亲为了，不是说你勤奋，说明你不会分配自己的精力。

我问了SUSU一个问题：你们公司为什么非要自己打包呢？

她说，觉得别人打包不放心。

我说，老板们亲自打包才放心。

她说，觉得自己打包好一些。

我说，腚总不在，我闲聊几句，算是背后说人坏话，你看，那书是他联系的，书是你们俩一起去签的，回来以后大部分是他一个人打包的，而你在这期间是去天津旅游了，那么问题来了，这本书一共能赚1万元，你们俩每人分5000元，你觉得作为他，会不会觉得不公平？意思是活都是我干的，凭什么分给你5000元？

她说，他不会。

我说，这就是我欣赏他的地方，他对钱没概念，觉得多少都无所谓，倘若是我，我就觉得不值，你什么都没干，凭什么分走一半。

她问，那怎么解决这个问题？

我说，解决这个问题有个很关键的点，就是但凡是“累”活，都要找人去完成，例如200元/天能找到人打包不？三天肯定能打包完吧？花600元就能解决的问题，何必亲自上阵呢？

她说，觉得别人干活不认真，咋办？

我说，那更简单了，可以再花200元/天雇一个人，站在旁边盯着，可以了吧？我认为别人打包一定比我专业，因为我有小儿麻痹症，你知道人什么时候才会不相信别人比自己强吗？就是自己觉得自己挺牛B时，我们要学会相信别人，若是怕别人活干不好，可以增加监督机制、审核机制，以及设立标准。

她说，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。

我说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，当你们在这里很用心地打包时，会神圣化自己的劳动，认为自己是在创业，很用心很用心，但是在我看来好傻，你们在拼命地做着200元/天的工作，还自诩很努力。

她问会计：你能理解吗？

会计说，我能理解！

她说，好吧。

我说，老板其实只有三件事是最重要的。

她问，哪三件？

我说，第一、把产品研究到极致。第二、把市场研究到极致。第三、把用人研究到极致。

例如，你们是提供签名书的，那么你要想想，怎么才能做到艺术品的高度？若是你们提供给我们的都是艺术品级别的，全是名家名作，我们肯定会采购。这是你们的产品，你们要反复地优化，而不是觉得把书签来了就完成任务了，你们不是替我们工作的，而是替你们自己的公司工作的，你们是老板。市场是什么？未来你们的客户是非常多的，我们慢慢就属于你们的小客户了，例如很多企业可能一次性就采购几千册送给客户，但是你要用产品说话，要有人去对接这个市场，而不是只盯着我们，我们一个月才要多少书？几千册而已。而且我们是多渠道签书，我们本身就有签书团队，所以你们要慢慢地脱离我们的订单支持，独立行走，而不是我们不要书了，你们就倒闭了。

会计调侃了一句：你在这里叨叨这些有意思吗？

我说，有意思，我是在教他们如何创业。

她问，还有什么注意事项？

我问，你们有会踢球的吗？足球，专业运动员踢球有个特点，就是整个队伍是比较分散的，把整个球场都覆盖了，确保不会出现大面积的漏洞，每个人分工明确，前锋就是前锋，后卫就是后卫，而非专业的呢？例如高中生踢球，场上所有人都在追着球跑，你们现在就是这个状态，就是什么都是俩人一起去干，一起签书，一起打包，一起搬货，仿佛是很努力的样子，但是我认为这样不合适，分工明确是很重要的，一个负责产品，一个负责市场，最好再有一个能负责日常运营，包括财务、人事。

她说，这个能理解。

我说，原先，你在我们这里上班时，我是这么给你规划的，让你先做采访录，每天一访，因为每天都有很有特色的人来我们这里，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，都采访，你可能会问，那问什么问题？

她说，对，我怕自己不会问。

我说，无所谓，只问自己好奇的，就是你好奇什么，就问什么，无所禁忌，第一年每周采访七个，第二年每周采访六个，七年后，每周采访一个，那时的你，已经炉火纯青了。

她问，我现在能做吗？

我说，现在你是老板了，我不能随意建议了，你想做就做，不想做就不做。

她问，我能用上夏的号吗？

我说，这个不可以。

她说，我没有启动流量。

我说，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谈启动流量呢？我写文章的时候压根没人关注，我觉得无所谓呀，我是我的读者不就足够了吗？我喜欢我，那么别人就会喜欢我，就这么简单，另外腚疼不是有几千铁杆粉丝吗？你自己不是也有N多粉丝吗？不够启动的了吗？

她说，我懂了。

我说，总希望一日成名是错误的，因为你没有相应的底蕴，一定要慢慢地成名，一个人很着急，只能说明一点，对自己不自信，认为自己红不了，只要你有实力，咋可能红不了呢？你要反复地告诫自己，我来了，就是君临天下。

她问，你现在看我写的文章，有什么感觉？

我说，我带了几个学写作的，我很少批改他们的文章，我只会说读后感，我认为段落结构之类的都是次要的，这玩意跟说话一样，是不需要分先后顺序的，你可以随心所欲，但是，你表达问题的方式很重要，就是你是描述的还是判断的？大家都认为自己是描述的，其实普遍是判断的，高手与新手的核心差别就在于“描述”与“判断”，例如我评价余木，有人读懂了，有人没读懂，也不能说没读懂，总在他内心深处反复地暗示自己：他们俩一定有什么勾当，我心想，你真是阴谋论者……

她问，万一有人误解咋办？

我说，误解是常态，理解是非常态。

她问，签名书市场你怎么看？

我说，我的初衷是想鼓励你开一家实体店，开一家天猫店，这个市场会越来越大，但是需要沉淀，你们俩现在不具备沉淀的年龄，因为还是拿工资的心态，急忙分钱，不想继续投入。

她说，也不是不想投入，总要解决肚子问题吧。

我说，创业是高投入的，不要着急分钱。

她说，你是能吃上饭了，可以这么说，倘若你吃不上饭呢？

我说，关键是我不相信我会吃不上饭。

她问，你现在看我们有什么问题？

我说，还没有创业者的姿态，还是游玩心态，总觉得急忙交上货就行了，没想过这些东西是你们自己公司的产品。

她说，可能是第一次的缘故吧。

我说，市场是不会给你太多次机会的，对于我们而言，我们有太多的选择机会，我们可以选择你们，也可以选择别人，但是前期对于你们而言，是没有太多的选择的，例如你们可以选择我们，但是你不可以选择别人，明白不？所以你们要把产品做到极致。

上班族的心态是什么？

我把活应付过去就行了。

创业者的心态是什么？

我要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自己的产品。

前者是理解不了后者的。

嘴上说理解而已。

上周，经朋友介绍，认识了本地一个做手绘的，擅长油画，用电脑画，见了一面，小伙子很腼腆，刚开始干，主要在猪八戒上接单，一个月2000元左右的收入。

生活很简朴，跟别人合租的，民用平房。

我过去，简单一聊。

我拿了一幅毛泽东诗词，问：你能给画成油画吗？

他说，能。

我问，是纯手工吗？

他说，是。

我问，需要多久？

他说，明天。

我问，多少钱？

他说，300。

我说，我微信转给你。

他确认收款了。

我说，明天你做完以后发我微信，可以吗？

他说，可以。

我说，做不完，也要告诉我一声，可以吗？

他说，可以。

次日，没动静。

第三天下午，我给他发了个信息：做完了没？

他说，马上。

过了半小时，发给我了。

我一看，就是直接用了PS滤镜，压根不是手工画的……

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了，拉黑了，我想起了七哥写的那篇文章，天使来过，若是他这次做得非常出色呢？那就是另外一个结果，就是我能给他大量的订单，因为我是给别人做插画用的，需求量蛮大的。

一切，就这么错过了。

不是说我是天使，而是他错过的可能不仅仅是我。

创业者要学会分钱，貌似每个人都懂这个道理，实际上，在我们创业过程中，最难做到的就是这一点。

说容易，做难。

怎么难？

昨天，我问SUSU一个问题：为什么你们不跟作家说实话呢？

她说，怕作家生气，作家不喜欢我们拿去卖，只允许我们送。

我说，所以你们说签了送朋友的。

她说，是的。

我说，你知道人为什么喜欢谈感情不？谈感情的目的是为了省钱，例如被贴条了，急忙打电话，就是为了省掉这100元，但是真的能省掉吗？不会，要付出更多，既然是商业化运作，就一切都要遵循一个原则，在商言商。

她说，怕作家不喜欢钱。

我说，任何人都喜欢钱，需要把事说明白，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签名，你帮我们签，一本我们出多少钱，明码标价，最好能签定协议，你总觉得大家喜欢这种模糊式的口头协议，错了，其实大家更喜欢有边界的协议，就是需要付出什么，能得到什么。

她说，不知道怎么谈。

我说，与钱有关的，直接谈就可以，就是价码问题。

大家总是害羞。

害羞的意思是什么？

董哥，你给我们15元/本，我们害羞跟作家谈合作，潜台词是免费让作家给签，自己赚全部，这么想对吗？

从自私角度来讲，对！

但是，作家会不会知道这些书最终被卖了？

肯定知道，早晚的事。

不如，简单、直接一些，例如直接给10元/本，表面上自己不赚钱，其实铁定赚钱的，因为可以签出200册带名字的，又能赚出2万元。

我们总把作家想象得很神圣，一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。

你想多了，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。

我见过最有钱的作家，年收入过千万，我花5万元买了他半天，可热情了，一口一个董老弟……

大家喜欢把事摆在台面上讲，可是我们总觉得别人要面子，你想多了，是你要面子，总是谈面子的事，其本质就是想占便宜。

一切都是生意。

既然是生意，就可以谈价码。

你出多少，我出多少，能行就行，不行就不合作，咋了？难道我给你送钱还羞辱你了？

不会！

为什么我不愿意自己去签书，也是这个原因，我总觉得直接谈钱太尴尬，所以我设立了缓冲区，我愿意花钱去签，你嫌我卖书？那对不起，您管不着，因为这书是我买来的，有采购合同，当初他们说是送朋友的，那是他们的事，与我无关，我是买的商品。

这些事，你想想很有意思，有几个作家跟我们翻脸了，理由就是我们在卖他的签名书，不是说好是送的吗，咋还卖了？

是去签的人，这么承诺的。

但是，这个的确与我们没关系，因为我们是花钱买的。

于是，他们就生气，很生气。

为什么生气？

你要深究根源，真的嫌你卖书吗？

不是，而是觉得没有分到利益，呀，你们买了两袋子苹果给我，就忽悠我签了1000册书，还说送给企业家朋友的，没想到一转手卖了。

能分钱的，真是很少见。

大家都觉得，一共才1万5千元，若是再分给作家一半，岂不是还剩7千5？还有来回路费呢？也要好几千，对不？

但是，你有没有反过来想想？你不过是出去旅游了一圈，咋就要赚这么多呢？

我说的，其实不仅仅是签书，什么行业都是如此，多赢才能共赢，不能你赢了，他输了。

这些事，我自己也在照镜子，以前我是很不好意思谈钱的，我现在又走入了另外一个极端，就是喜欢跟人谈生意，就是明码标价，你说这个事多少钱，我觉得合适就做，不合适就不做，你有骨气，你视金钱如粪土，你就继续牛B，你不干别人干，没啥。

最近，我自己也开发了一些作家，达成了长期合作，我跟他们也谈得很明确，咱敞开门说亮话，不需要绕圈子，我给你10元/本，你帮我签1200册图书，我明确说明，这些书我是拿来卖的，您能接受吗？若是能接受，那我把钱先打给你，你不用着急，什么时候签完，我什么时候过来拉。

但是，不是随便签的。

第一、我提供给你一个样本标准，要达到这个标准，不能潦草，不能应付。

咱是合作，是生意，您要用心，懂不？

第二、100册是TO签的，例如送XX小朋友，这种是我单独卖的，每册我卖200元，我不额外给您钱了，但是我告知您。

第三、100册是精品签的，就是要题几行字，适合长期珍藏的，这些我不会卖，会收藏起来的，但是未来可能会卖，但是价格会很高，500？1000？5000？都有可能。

您可以收获12000元现金，可以额外收获1200个读者，可以额外收获1200册发行量，何乐而不为呢？

当然，您若是有骨气，就不谈钱，但是别人依然会找你签书的，送你两箱苹果，你费上一天的劲，应付来，应付去，啥也没得到。

你是要面子还是要钱？

选吧！

我们总习惯性把别人想象成仙风道骨，不食人间烟火。

本地有个私人画展，我们一行过去看，SUSU跟这个画家聊得很欢，回来后，SUSU跟我讲，那个画家有幅画自诩有人出过5万元没舍得卖。

我觉得挺扯蛋的，5万元是什么级别？省内前十名的水平，我们是个小县城而已，一个不出名的小画家就狮子大开口，给他5000元他也卖，SUSU不信。

我们打赌，试试？

人们总是习惯性高估这些画家、书法家，总听什么一平几千几万，你去拍卖平台看看就知道了，能过万的都已经是非常知名的人物了。

我们又去了，为了打赌嘛，一群孩子心。

我加了他微信。

晚上，我发了那幅画的照片给他，很明确地问他，这幅画5000元卖不卖？卖的话，我要了。

他回复了一句：有些不舍得，你若是真喜欢，就给你吧，交个朋友！

汪国真有名吧？他在生命的尽头跟我们合作，推出见面会，5000元就可以见面，聊天，还能给写个书法作品，他在2015年买了一辆A6，还为此上了新闻，终于圆梦了。

作家，有好车的，很少。

10万左右，常态！

不要神圣化别人，也别觉得懂懂不食人间烟火，谁在微信上给我发个5块2的红包，我都要对着手机磕头作揖！

………文章完………

特别说明：文章非纪实体，有虚有实，我不一定是我，所以，切莫对号入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