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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稀粥南北味》是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自读课本八年级下册“随鸟走天涯”其中一文。本文作者年少时生活在杭州。那时早餐晚餐都有泡饭。将剩下的大米饭搅松，然后用水烧开，就是泡饭（即粥）。

我没有喝过泡饭做的粥，然而，对于她外婆煮的粥，有咽口水的感觉。她外婆煮的粥是白米粥，也就是如今的大米粥。大米粥年少时很少吃，平日里吃的都是粗粮，当然了，现在每天吃大米。一般是大米饭，也做大米粥。花时间煮的话，煮好的大米粥真的像作者写得，有甜丝丝的粥香，锅边还有翘起的一圈薄薄的白膜，粥面上结成一层白亮白亮的薄壳，粥已变得极其柔软几乎融化。

此时的粥是真的好喝。每次喝上几口，仔细品味，不自觉地想起小时候，若是哪个躺在炕上，有小恙，煮一碗大米粥喝，就好了，没什么事了。那时大米缺少，只有过年才能吃上两顿，袋子里装着很少的大米，平日里是不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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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写到在她外婆影响下，她母亲是极爱喝粥甚至是嗜粥如命的，一次都能喝上三大碗。此时，若有谁说粥如何不好，她外婆会说，喝上三年粥就可以买上一亩地。

可见那时生活的贫困，这样的生活在农村尤为突出。八十年代初，记得去大姨家，那天晚饭喝的高粱米粥。大姨家的孩子，最小的也有十几岁。我们每个人都在喝粥，谁都不说话，只有喝粥的声音。可能是饿了，一碗接一碗，至少能喝三大碗。

喝完粥，我还想起，若是在自己家里，爷爷会说，将自己的碗吃干净，不能糟蹋粮食。爷爷不仅这样说，他也是这样做的，他每次喝完粥都将碗舔干净。若是饭，碗里一粒米都不能剩。爷爷看到我们碗里有米粒，也会叫我们都吃完。

作者她外婆每次喝完粥都将碗舔干净。干净得就像一只没用过的碗，那时粥才算是真正喝完。

当作者告别外婆的白米粥，到了寒冷的北大荒啃冻窝头，掰着黑面馒头时，开始思念白米粥。

当时的白米粥通常作为“病号饭”，必须经过分场大夫和连首长的批准。有顽皮男生，千方百计把自己的体温弄得“高烧”了，批下条子，才能喝上一碗大米粥，这成了相互间公开的秘密。

直到作者有了自己的小家，有菜园子，种了豌豆。用新鲜如翡翠般的豆子，向老职工讨了大米，才熬上一锅大米加了豌豆的粥，那次同事纷纷如蝗虫拥入，一锅粥顿时见底，看他们喜欢得就差没舔碗了。

作者说：在那里生活，所有以粗粮制作的主食里，唯有粥，还是可以接受并且较为容易适应的，那就是大碴粥和小米粥。

她将大碴粥描写得很美：等到粥香四溢，开锅揭盖，眼前金光灿烂，盛在碗里，如捧着个金碗，很新奇也很庄严。品着这样的佳句，回忆自己吃过的大碴子粥，感受一种美好，也在感受读书带来的快乐，享受。

作者对小米粥体会尤为深刻，因为她在那里土炕上生下儿子，靠老职工送来一袋小米度过一段艰难的日子。每天每餐都喝小米粥，她说：原来稀粥远非仅仅具有外婆赋予它的功能，它可以承载人生，可以疏导痛苦，甚至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命运。

也正是从那时开始，她摒弃远方的白米粥，进入一个实实在在的小米粥情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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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小米粥也念念不忘，因为就是喝小米粥让我有了食欲。那是一个寒冬腊月，极寒天气，我本来怕冷，赶上这样的天气没了食欲。看医生没有效果，在这关键时刻，一位亲戚大哥告诉我喝小米粥。

他看我不知道吃小米粥的好处，他说：“小米当中含有很多的氨基酸以及人体所需要的脂肪碳水化合物，对于体弱的人，小米汤是很好的滋补品。小米粥有促进消化的效果，常喝小米粥可以改善消化不良。喝小米粥具有健脾养胃之功效。可以将小米粥熬的时间较长一些，这样小米粥表面会形成一层油，这层油具有保护胃黏膜的功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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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了信心倍增，开始煮小米粥。从那天至今，我每天早上喝小米粥。中国人恐怕没有谁没喝过粥，从开水泡的剩米饭，到国人喝过的各种粥，追溯起来有上千年的历史。国人对喝粥有了浓烈的感情，是别的代替不了的，关键是它已经占据了一个人的味蕾，镌刻于内心，包括人生的况味。

（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）

作者简介：

伊欣，内蒙古呼伦贝尔人。在《石家庄日报》《兴化日报》《扬子晚报》《连云港日报》《柳州晚报》《滁州日报》《滁州日报》等报刊均有作品发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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