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.文/贵仁杰
这几天尽管天气炎热而又疲惫，我却忘不了晚上观看电视剧《三十而已》。这部电视连续剧虽然是以三位三十岁女性视角展开，讲述了都市女性在三十岁这一重要年龄节点时，遭遇到多重压力的故事。但我联想到的是三十岁那年，我说不完的故事。
中国上下五千年来，历史悠久文化更是博大精深；放到现在哪个国家敢和中国文化相提并论，那简直就是自找虐死。而古人的思想和行思准则，随便挑出一条来就是现在人都望而却步。我敬仰古代圣贤达人们，以 “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”为终极目标的胸襟。
我三十岁那年，正值在麻纺厂工会工作的黄金年代，儿时的梦想立志要参军当一名部队艺术家。事与愿违下放农村征兵时，因当年腿部有点静脉曲张未能如愿。将我当兵的梦想击碎，沮丧了许多年，从那时开始我向人生另一目标迈进。天时地利人和的工作条件与环境，营造了艺术打拼的氛围，接二连三废寝忘食的奋争，何止是争分夺秒勤奋的宿命。
忆当年往事如烟，模糊不清的影像，是那样的疯狂与绝望，那种不顾一切皆有可能的期盼，只怕失去曾经激情澎湃的初心。为了那一句鸿鹄之志的承诺，我是爬山涉水去写生，白天晚上肖像写生不断，经常画到不知白昼与黑夜。曾记否时光荏苒，我在黑暗中摸索，瞄准自己要去的地方；我在孤独中思考，坦然艺术追求的方向。
回忆是甜蜜的伤口，现实是残酷的冲动，我在烈火燃烧中乞求生存。每当往事已不堪重负，那相同的时光不一样的结局，仿佛是嘲弄自我的愚蠢。听着儿时的歌谣，写着自生自灭的方程式，套用数学多项解题的方法，是合并同类项下的数学命题。当提笔要写而立之年的记忆深浅时，我却在不经意间的情景里，忽然间若有若无的想起了虚无。
旅程漫漫长夜难明，逝水流年的岁月唤起曾经熟悉的震颤，那是一种疼痛的抉择，一种夹杂着淡淡的忧伤，任凭沧桑漫卷喜欲狂的年代，却早已褪去了当年的沉静与温柔。如果时光倒流几十年，我愿意怀着这种心痛，定格在捉摸不透的那些情节的风景中。
人生的真谛到底是什么，六十多年来，我常常问自己，至今我似乎还是不能回答这个问题。其实生活的本质是不停地塑造，为生命为理想为人格，每一个人都有各自诠释活着的意义。当人的一生没有了激情和热血，活得泪崩的时候，也将一直迷茫到彻底消失，因为这就是思想，这就是交汇于灵魂深处的答卷。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，三十而立那年我在哪里？人的归宿有可能就是以思想的形态，漂流直到一切思想的消失，于是，终结孤单的心里去实现人生的真谛。
（画.文/贵仁杰 2020.7.25.深夜于金桃苑工作室 供稿 王雄 编辑 欧伟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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