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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穴屠龙之轰天陷阱 (1994)

豆瓣5.9分

主演:吕良伟  方中信  翁虹  郑浩南  

导演:梁小熊  又名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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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赌青蛙引发家族大战,快来围观,看看如何平息?

"


昨夜折腾了大半夜,吃午饭时,苟三才起得床来,吃过中午饭,仔细认真削尖了一根竹子,正待出门,小五花来了。苟三带着小五花,叫上米来、能安。 “老叔,叉都没有,怎么叉青蛙?”

“山人自有妙(庙)计,喽,你看。”

“竹杆?逮知了是它,叉青蛙也是它,难道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不成。”

“差远了,差远了。”

鹞子湖在陆家村东北面,县城西北面,三处恰好形成一个正三角形。鹞子湖与县城之间有一个池塘叫葫芦坑,葫芦坑的大头是一个大大的圆,对穿有五丈左右,小头是一个小小的圆,水面只有腰碾大。好多年以前,崔家在这里古了一个窑,挖土打砖烧瓦,几年时间挖成了一个大大的坑,大坑内取土渐渐困难,而属于崔家的地面已不能再拓宽,崔家没法,只好在通向窑门的道上取土,大坑边挖出一个圆圆的小坑。崔家窑塌了,崔家没有继续在这里打砖烧瓦的条件,留下个葫芦坑,不管闲事了。葫芦坑表面看像个葫芦,其实,把葫芦坑说成是一个特大的葫芦瓢装着一瓢水更恰当。春夏季节,葫芦坑中长满绿绿的荷叶。荷叶间点缀着一点点粉红的荷花,心情舒畅的人看上一眼,惬意极了。

任府大少爷任虎见省城的大官伯伯手中捧着一本书,口中把那荷叶、荷花吟诵个不够,笑着对大官伯伯说:“伯伯,看样子您极喜欢荷叶、荷花,本大少爷给您摘去。”

“我也去,伯伯有奖赏嘛。”二少爷说。

“我也去。”“我也去。”三少爷和千金小姐也连声要去。

“去吧,接,一人一份赏。”大官伯伯摸也四份小银锭,轻轻地抛向四人。

任虎四人东摸西找,找到葫芦坑边。望着满坑荷叶,望着美丽的荷花,四人东伸手西搭腰,无一处可及。任府千金小姐任小蝶望着远远一支洁白的荷花,心中羡慕不已,明知远远的无法可及,但仍伸手勾腰,踮脚翘腿,企求着难以出现的奇迹。

“扑嗵。”“啊哟,啊……”任小蝶身子失去重心,跌入坑中,“啊,救、救我。”任小蝶挣扎着,越滑越远,水已没顶,水面上只露出几个小指头摇荡着。任虎三兄弟惊得目瞪口呆,举足无措。二少爷稍有胆识,惊慌地说:“快、快,我们手牵手, 一个把住岸坡,下水去搭救。”

任虎说:“好办法,我个子大力气大,把住岸边,任彪个子小抓我的手,任豹你在最前面。”三人的手牵了起来,任豹畏畏缩缩,向坑中挪着脚步,抓着任彪的手使着浑身的力,生怕任彪抓不牢他,口中不住地叫着:“抓紧点,抓紧点,这坡滑得很,这水深得很,不是好玩的。”晃动的手指不见了,远远的水面上,冒出两三个水泡泡。

到鹞子湖,要经过刘财主家的那片菜地,“哼,太臭了,臭不可闻,绕开了走。”苟三领着米来、能安、小五花,避开刘财主的菜地,向东直行,绕着一个大圈子,向鹞小湖走去,翻上一道堤埂,前面是葫芦坑。苟三站在堤埂上,惊叫一声:“不好,有人落水了。”苟三脚尖点地,飞身而起,向坑边箭一般的射来,到了坑埂上,猛一使力,身子跃起,射入水中。

“啊,什么东西射入了水中?”“白天不会闹鬼吧?”“是不是小妹死了魂魄作怪?”“妈呀。”三子惊恐不已,爬上坑岸。

“啊,水中、水中露出一个脑袋。”“是小妹。”“啊,水鬼,水鬼托起了小妹。”“该不会拉我们下水吧。”“妈呀。”

徐苟三把任小蝶顶出水面,一只手把任小蝶的双腿抱在胸前,一手划着水,眼睛睁开,口中的水喷出老远老远。

苟三把小蝶弄上岸,托起小蝶的肚子育在膝腿上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苟三脸上分不清汗和水,终于,小蝶口中呛出一口水,“咳咳,”又呛出两口水。小蝶睁开眼,双手紧紧地抱着苟三的手臂,口中无力地说着:“荷花、荷花。”

苟三抽出手臂,放稳小蝶,转身一个猛子,扎入水中,顷刻间,手中握着一支粉白的荷花,来到小蝶面前。“要的是它吗,给你。”苟三微笑着把荷花递到小蝶手中,“荷花,听老人们说也叫芙蓉,又叫菡萏。有一个古人很喜欢它,说这荷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”

小蝶小声问:“什么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?”

“远观嘛,就是远远的看,亵玩焉嘛,就是一边歇一边玩,直到把鲜嫩美丽的荷花玩蔫。懂吗?”

小蝶美丽的眼睛一闪,“好好的一朵荷花,为什么要把它玩蔫呢?”

“既然把他摘了,不玩蔫又能把它怎么办呢。”

“嗳。”小蝶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
三子早已站成一个圆圈,围定苟三,拳紧目怒。任虎吼道:“小子,爷们的事,谁让你逞能?本大少爷难道不会水吗,只是一时没摸清这水的深浅,有点怕这水而已。”

任豹吼道:“小子,爷们玩水的时候,你还在门旮旯里捡鸡屎吃,凭啥你小子要逞能。”

此时,在苟三的心中,不屑于和这些大少爷们说话,他微笑着望着小蝶。小蝶看了苟三一眼,小声说:“苟三哥,不要和他们计较,你有事,你先走吧。”

苟三站起身,看也不看三个少爷一眼,跨步离去。

任虎吼道:“小子,这次便宜你,下次遇着,决不轻饶。”

苟三忍耐不住,鼻子一嗤道:“你要怎样,谁怕谁了。”

小蝶站起身,走到任虎身边,小声说:“大哥,别说什么了,伯伯等着我们呢。”

任虎不满地看了小蝶一眼,怒视着苟三,“好,有种,明天此时此地见,让爷们和你小子决个雄雌,定个高下。走,我们走。”

苟三眯眼看了看任虎离开的背影,轻轻地摇摇头,向堤埂上走去。

鹞子湖岛东头芦苇林中,青蛙又肥又多。太阳偏西时,苟三领着米来、能安、小五花,用削尖的竹杆叉了二十多只肥大的青蛙,柳枝条儿穿成一串。

“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进得恶林,得到肥青蛙。”四人转出密林。

“啊,老叔、中鹰、中鹫!”

“不错,是中鹰、中鹫你爷们。”

“哈哈,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呀,又碰在了一起,他妈的,也怪,又都是在叉青蛙。哟,新式武器。啊,叉了这么多。”中鹰说着话,口气由戏谑变为惊奇。

“多?那还行?赌,我们再赌一把。我中鹫见到姓狗的人就想赌。“

苟三见到中鹰中鹫,怒火满胸,听到中鹫又提到赌,更是怒火燃烧。“他妈的,老子我被你害惨了,害死了,你们的血,老子我都喝得下去。不行,沉住气,一报还一报。”苟三按下心头怒火,淡淡地说:”赌,还是象昨天那样,文赌猜谜语吗?”

“可以呀,没问题呀。”中鹫得意洋洋。“一个谜语一个青蛙,不论大小,顺柳条子从上往下挎,我先出一谜:远看一座庙,近看白浩浩,过细一看是豆糟交猪毛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拿来,一个青蛙。”中鹫一只手伸到苟三面前。苟三取下一个青蛙,递到中鹫手中。中鹫接过青蛙,串在柳条上,“赢了你的青蛙,告诉你吧,是热疱头。归你打谜。”

“远看高楼大厦,近看杂木柱头,不见人住进,只有鸟飞出。”

“雀窝。这个谜,爷们经常猜的。再拿一只来。” 中鹫边把赢得的青蛙往柳条上串,边玩味十分,“哈哈,真肥,真大,才两只,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只。”

苟三眯了中鹫一眼,心里一笑:“待我还来骄他一骄,然后再……”

“小子,绝招来了,听好了。雷哼哼,雨浠浠,帽子一盖,去他娘的×。”

“这、这……”

中鹫仰天大笑,“哈、哈,哈、哈。猜不出吧,告诉你,是马桶,拿过来,肥点足矣,大点,也足矣,千万不要那又肥又大的。”

“怎么是马桶呢,应该是人在马桶上解大手,也就是拉屎还要拉尿。你错了,还我青蛙。”苟三大声说着,闪电般的伸出手,夺过中鹫手中的那串青蛙,没命的就向前跑。

“抢窃……”中鹫愣愣的大叫一声,从中鹰手中夺过青蛙叉,向苟三追去。“抢爷们的东西,打死你这个老月姆子养的小杂种。”中鹫边追边叫。

“谁怕你,你这个伯伯的儿子。”苟三回头回骂。

“哎,哎哟。”米来、能安、小五花跟在苟三身后,小五花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坐地捂脚。

“怎么了,起来快跑,落入他们手中,没有好吃的果子。”苟三迅速转回,拉起小五花。中鹫追上来,举起青蛙叉,朝苟三脑袋一阵乱打:“打死你,打死你,打死你这个老月姆子生的。”

“打、打、打呀。”“烧,把他的屋烧掉呀。”林族人怒吼着,火把举近苟三家房屋的茅草檐,两三条扁担罩在驴子头上,“打、打,扁担当连枷,象打小麦那样打,打死几个狗日的。”

“住手。一人做事一人当,徐苟三在这里。”一声童声大喝,徐苟三走进场子,走到林族两个大个子身后,两大个子转过身。苟三伸手做着分开两个大个子的动作,“让开,先让开。”从两个大个子身子间挤过去,轻轻抚了一下母亲的手腕,“妈,严不严重?”母亲既怒恨又担心地看了儿子一眼,没摇头也没点头,呆呆的。驴子恼怒地盯了苟三一眼,恨恨的小声说:“打不死的程咬金,闯祸根。他们说你用青蛙叉叉了他们的儿子,你说,有没有这回事,说个清楚。”

“我、我、我反手掷出青蛙叉,谁知道会那么准,叉在他的小腿上。”

驴子气急败坏,吼道:“你?你?……”嘴唇颤动,手指发抖。

“听到了吧,反手掷的,不知道会那么准,要是右手,不定会是胸口眼睛呢。”林族大个子吼道。

“那又怎样,青蛙叉叉的腿,又不是我家的青蛙叉。”驴子声音已不是很大。

“什么?犟驴子,你还犟咬着吊横扯,我一扁担打死了这个小杂种,你去找那扁担负责。”大个子说着,从身旁人手中夺过一条扁担,恼怒地向苟三头上劈来。

“苟三小心。”驴子惊慌失措,伸手向前想拉苟三一把,但没拉着。

“三……”母亲惊叫一声,身子向后仰倒,父亲双手接住妻子下倒的身子。

“住手。”一声大喝,两根扁担挨着苟三的发梢和肩头,稳稳停住。“且慢,慢来,慢来。话可以说清,事可以弄明嘛。”一声大喝后,话声已下两坡变得和缓。怒哥两手架着两根扁担。

“怒,怒……,您,您出这头,是说,话还没说清,事还没弄明吗?”大个子按着扁担看着怒哥。

“一个娃娃,两头大象。我陆不平出面了,还不收起你们的扁担。”怒哥口气硬硬。

“您?姓不同姓,湾不同湾。这是姓林的和姓徐的两家子的事。”大个子说话不甚客气。

“这么说你是说我陆不平多管闲事强出头想充人了。哼哼,真是岂有此理,不知道天高地厚。我陆不平是干什么的,陆家村中的事我不管,我要这个陆姓做什么,高高坎坎的事不平,我又要那怒字干什么。”

“谁这么说了,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了,那小子用青蛙叉杀伤了中鹫。”

“谁杀的谁,怎么杀的,怎起怎落,陆某我自要问个明白,断个清楚。你们口口声声林族有多少家,徐家单门独户,要咋样咋样徐家,要把徐家的人咋样咋样,也心里太不静平了。林族?林族很威风吗?林族是陆族的爹爹吗?真是岂有此理,鸡娃才出蛋壳,还不知道屁股头的黄干了没有呢。”

“你,陆……”林得木极为愤慨。

“我,我咋样,你,你又要咋样。不光说林家的儿子没被杀死,就是被杀死了,这事还是归我陆不平来断。”

“你……,我……”林得木更为气愤。

“你?我?心里不服咋样,不会亏了你林家的,一边站着,心平气和的,待我陆某一五一十的来了断此事。”怒哥说着,偷偷的拿眼直睃苟三,示意他乘机脱身,快快跑掉。苟三站立不动,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钱袋,提在手中,“我不走,这里有我的父母兄嫂。”

怒哥轻轻摇摇头把徐苟三往旁用力一推,使徐苟三脱离林族几个人的扁担,“徐苟三,我问你,林家中鹫小腿上的青蛙叉是不是你叉上去的。”

徐苟三小拳捏紧,胸一挺,“是的。”

怒哥怒道:“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叉他,他比你大得多,你竟敢冒犯他吗?何况他有一个更大的哥哥在他身边。”

“他用青蛙叉追打我,我跑不过他,他追着把我的头打了十几下,我怕把我的脑袋打破,伸手护头,顺便扯下青蛙叉,反手掷了过去。”

小五花跑过来,“爷爷、伯伯们,苟三小哥哥不是跑不过,而是为了不扔下我。”

怒哥看了小五花一眼,极难得的一笑,“是吗?”随即转向苟三,认真地说:“为什么他要赶你打?”

“赌猜谜语,输赢赌青蛙。赌了两局,他赢了,我给了他两只青蛙。”

“这不错呀,为什么他要赶着你打呢?”

“第三局,他出了个‘雷哼哼,雨稀稀,帽子一盖,去他娘的×’,我猜不出,他说是马桶,不管对否,就抢我一只青蛙,我说不对,应是人在马桶上解大手,拉屎还拉尿,觉得他抢我的青蛙不对,就回抢过他手中的青蛙,他开口就骂我,动手要打我,我心中害怕,就跑起来。”

怒哥边听边冷冷地在心里笑着,苟三说完,他正要开口,中鹰一边大声叫起来,“徐苟三,你真不要脸,说话怎么不说全面,我弟弟抢了你一只青蛙,而你是连他抢你那一只在内的一串都抢走了。”

“哼,是谁在插言,有你说话的时候的,现在没你的份儿,一边儿乖乖的站着,静静的听着。”怒哥转向苟三,“徐苟三,是像那小子说的那样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怒哥厉声说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

“跟他学的,他昨天像这样抢走我一篓野菜。”

“这就难怪了,有初一才有十五。对了,昨天,他抢你的野菜,你骂过他没有?”

“没有骂,心里想骂,但觉得骂也没用。”

“今天呢?”

“今天,我抢过青蛙,他只呆愣了一瞬间,就开口骂我,赶着打我,他打我十几下,我回骂他几句,打他一下。”

“打骂不分家,这是必然,骂了打,打了骂,这也是常事,他用叉头打你的头,你用叉头叉他的腿,这打说清楚了,只是那骂,你还说说,他咋骂你,咋骂他?”

“他骂我是老月姆子养的,我说他是伯伯的儿子。”

怒哥脸一沉,“徐苟三,这就是你不对了,说人不说实话,打人不打嘴巴,你怎么能这样说呢。”

“放你妈的狗屁。陆不平,老子忍你已经忍够了,老子今天跟你拼了。”林得木心肺气炸,放下背上中鹫,一瘸一瘸向怒哥拼命扑来。

中鹫腿伤不轻,被伯伯就地一掼,疼痛钻心,在地上杀猪般地嚎叫起来,“啊、啊,痛、痛死我了。”母亲呼天呛地,大哭大闹,在地上打起滚,林族人忍无可忍,发声吼,一齐向怒哥扑去。怒哥黠黠一笑,“嘻、嘻,来得好,来得好,陆林大会战了。”


陆家族人有林家族人十倍多,平日争强好胜,强霸惯了,哪会放开半点过份,轰天一声吼,围上林族人,锤子耳刮子一阵痛打起来。

半边月亮进入云层,大柳树树枝上的夜壶灯更亮了,场子的西南角口,平排站着四个人,三男一女,两个男的长衫礼帽,有钱员外打扮,一男一女青面红发,袒胸露背,兽皮围腚。这两个长衫红帽人,不是别人,正是中鹰、中鹫的父亲和叔,林得林和林得森。

半年前,得林在家中穷得慌、憋得闷,无法可设,叫上弟弟得森去当脚夫,半月前,突然接到一笔生意,帮几个散兵游勇去挑财物,天黑时来到一个大山谷口,几声巨响,硝烟迷漫,遭到伏击。得林、得森哪见过这等阵式,保命要紧,来不及放下肩上财物担子,在山崖树林间跌跌撞撞,爬爬滚滚乱钻一气。二人慌不择路,为了逃命,从一个十分险恶的山崖上滚了下去。几十丈高的悬崖,竟没摔死,甚至身上一点碰伤也没有,只是被吓得昏迷过去。二人从昏迷中醒来,身旁竟还躺着两个人,青面红发,隆额勾鼻,妖怪一般。二人吃了一惊,惊慌中闪开一丈多远。二人饥饿得紧,举目四望,寻找吃的。方圆片地,怪石林立,草木极少,哪见一丁点儿吃的东西,得林不由得叹口气,低眼捶手,没一点气力儿了。突然,得森惊喜大叫:“哥,那妖怪手中……”得林望去,仰面躺着的两个妖怪,竟一个手中拿着一个娃娃形状的地瓜。二人饿得慌,壮着胆子,慢慢向妖怪摸去。得林边走边对得森说:“得森,莫怕的,那两个妖怪还有几分人模样,再说,肯定已是摔死了。死人死妖怪都没什么可怕的。”说着二人小心翼翼蹲下,从妖怪手中取过人形地瓜,衣袖上擦擦,张开大嘴“咔卟”咬了一口。“啪,啪。”二人口中吐出瓜沫,“好苦,好苦,什么鬼地瓜。”“不能吃,不能吃,饿死也不能吃。”“咦,妖怪爱吃这苦地瓜呀,得森,你看,妖怪的嘴在动呢。”也是凑巧,二人吐出的地瓜沫,有一点儿恰好吐入男妖怪张开的嘴中,男妖怪嘴一张一合,慢慢嚼咽。“真是牛有牛草,马有马料,原来妖怪是专吃这苦地瓜的呀。吃、吃,你爱吃让你吃个够。你,也少不了你的,别一动不动的生闷气。你吃了,归你吃,这个吃完了,再吃这个。”得林戏谑性地用小铁刀把两个地瓜,二一添作五,一五一十地砍入两个妖怪口中。也是该有此事,原来躺在地上的,并不是什么妖怪,而是两个深居深山的武林怪人,一男一女师兄妹,因练上乘奇功,双双走火入魔躺在这里已有三天。他们手中拿的并不是什么人形地瓜,而是一对千年人参,是师兄妹按照秘籍要求,准备武功练到最高层时食用的。不料,武功刚要接近最高层,双双走火入魔。其实,是他们的内功差点火候。当这千年人生聚入他们腹中,竟使他们真气流动,内功俱增,巧合中,竟让他们的武功达到最高层。


妖怪醒了,叽哩呱啦说着话,得林二人听不懂,几分害怕,几分惊奇,两个妖怪说了一会儿,对着得林二人又是作揖、又是叩头,叽哩呱啦,比手划脚的,接着把他们拉进一个小山洞,跳腾飞跃,攀壁附悬,取出一些野果生肉,一堆黄澄澄、白花花的东西。二人摸不着头脑,任其所为。天已大黑,和两个妖怪在山洞中胡乱住了一夜,天一亮,两个妖怪把二人腾云驾雾般地弄出了山,二人要走,二妖捻着,二人无奈,只得听其尊便。二妖对二人十分友善恭敬,几天时间,二人已知二妖是人非妖,得林分别给他们取了一个名字,男的叫叽哩,女的叫呱啦。

叽哩呱啦对山外的事情什么都感到十分新鲜,得林得森也从没见过大世面,四人心思一至,在几个大小城镇逗留一番,金银珠宝兑换一些银票,回家而来。刚一回家,正好碰到家中的热闹事。

得林忍看多时,已是怒不可遏,大声叫道:“好,打、打得好,打得妙,打得娃娃呱呱叫。不打不知道,一打全知道,谁怕谁来。林得林已不是以前的林得林了。”林得林加大声音吼道:“林得林在此,林族所有人等退下。”

打架的减慢动作,众人向这边望来,一片惊疑声。“啊,得林,得森?”“啊,两个妖怪?”林族人乘机退向一边。

“上,叽哩、呱啦,给你们的手脚擦擦痒,给他们的脑袋、身子、腿什么的也擦擦痒,人人擦到。”

叽哩、呱啦接到得林指令,脚在地上一点,如烟一般,飘入人群,蜻蜓点水,蝴蝶沾蕊,不少人萎顿于地,“唉呀”、“姆妈”一声接着一声,响成一片。

“这个、这个,对,就是这个,多磨几下,很耐磨的,看他究竟是磨不平,还是磨得平。”

怒哥怒骂连声,“他妈的,他妈的,敢动我,我怒不平……啊,啊呀……”

“对,还有这个小杂种,惹祸的根苗,狠狠的玩,玩死他。”呱啦刚到苟三身边,得林指挥呱啦扑向苟三。

苟三在陆林两家混战时,护着父母退到了自家门口,看着两个袒胸露臂,兽皮裹腚的妖怪,鬼魅一样的扑倒众人,苟三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。女妖“嗷嗷”怪叫,扑向自己,心中十分害怕,想闪身入屋,又担心连累父母兄嫂侄儿,污秽自家屋子,心念电转,心一横,牙一咬,不退反进,出乎呱啦意料之外地从她那翅张的臂膀下钻了过去。呱啦略一愣,转身向这个小精猴子扑来。苟三见女妖在身后追得急扑得很,心中一急,如同掷那青蛙叉一样,把手中的一小袋铜钱,捏着袋底,反手向女妖甩去,口中大叫:“天女散花。”几十枚铜钱根本没有什么力道向女妖飞来。

“呀、呀。”女妖误以为利害暗器袭身,吃惊不小,斜身向旁,滑开数步。

苟三喘口气,女妖又飞扑而来,苟三逃命心急,“哎呀”一声,拌倒在大柳树浮根上。女妖如鸡爪的手指簸张,向苟三背心抓来,苟三就地乱滚,滚到大柳树边,树身挡住,滚不动了,身子压在浮根上,女妖鸡爪抓来,快速力大。树根弓凹,苟三水流鳅走,扭扭捏捏,扭到树后。女妖鸡爪深深插入树根土中,苟三别无选择,拿出最擅长的本事,呼呼几下,爬上高大的柳树,女妖性起,怪笑着,脚蹬树干,手指入树,树干上留下一溜五指洞,女妖追上树,张开五指向苟三上提的脚根抓去。苟三如猿猴一般,在树枝间攀挪跳抓,十分敏捷,躲闪着女妖一抓又一抓。女妖“哇啦哇啦”怪叫,一步一步把苟三逼上树顶。

大柳树有三丈多高,枝叶茂盛,枝杈层数不少,最顶层枝杈处,有一个大大的喜鹊窝,喜鹊窝旁,挂着一个比喜鹊窝稍稍小点的极象一个葫芦的葫芦蜂蜂窝,葫芦蜂在葫芦蜂窝的底部,留了一个圆圆的小门洞,几只红头黑身的葫芦蜂子正从那圆圆的小门洞中飞进飞出。苟三已被逼上树顶,再无退路,女妖仰头向苟三笑笑,伸出鸡爪,抓向苟三脚跟。苟三心中一急,手伸入喜鹊窝中,掏出一把鹊蛋,一个一个向女妖劈头砸下。“叫你追,叫你追,给鹊蛋你吃,一个,一个不够,两个,三个,四个,给你吃个够。”女妖头上身上狼藉一片,脸上挂满黄的、白的粘液,一副怪样丑态,令人哭笑不得。女妖收住笑脸,恶意已生,站稳脚,直起腰,双手上伸,变长两节,向苟三双腿抓去。苟三双脚再没避路。女妖抓住苟三双腿,稍稍使劲,拉下半尺,脸现狞笑,张开锯嘴,向苟三小腿错去。

“蛇、毒蛇、大毒蛇。”苟三从鹊窝中抓出一条大蛇,抓住蛇身,蛇头向女妖杵去。

“呀、呀,爷、爷。”女妖惊恐万状,滑落树下。

“爷,怕了吧,怕你爷吧,还有你祖宗呢。”苟三一只手握着蛇身,蛇绞在手臂上,蛇头下昂,口中吐信,令人毛骨直耸。另一只手迅速剐下衣服,把雀窝旁吊着的葫芦蜂窝一包,扯下提在手中,向女妖追下。女妖闪开一步,面向大树,跌跌后退,男妖扑过来,女妖畏惧怪叫,“爷、爷……”二妖如临大敌,背靠背亮着奇奇怪怪的招式。

苟三追下树,蛇头向女妖一举,“嘿,你的爷,不是闹着玩的,真家伙。还有,葫芦蜂子,你的祖宗,怕不怕。”苟三另一手高高举起衣服裹着的葫芦,手稍松,飞出几个红枣似的葫芦蜂子,翁翁怪叫,射向二妖,二妖被吻一下,电击身颤,疼痛十分。二妖手忙脚乱,震开葫芦蜂,蓄势待发,冷眼望着苟三。

“小杂种,算你有种,老子还有个约会,后会有期。叽哩、呱啦,走,我们走。”叽哩、呱啦拆了招式,飘到得林身旁。得林富贾风度,走出一步,转过身,摸出一锭银子,扔向怒哥,冷冷一笑,“哼哼,先治嘴,再治身。”接着又向苟三家人面前扔下一锭银子,恶狠狠地说:“拿去准备吧,那壳娃子(小孩死后用的棺材),棺材店里没有卖的,不知什么时候,荷叶坑中会淹死一只鸭子。哈哈,哈哈,哈哈。”林得林大笑而去。

叽哩、呱啦回头瞪瞪苟三,别腔别调对苟三说:“小子,算你有种。”“后会有期,拜拜。”一个飞吻。

苟三哈哈大笑,“哈哈,好你个妖怪,骗得小爷好苦,原来你们会说人话呀。”其实,叽哩、呱啦是两个漂洋过海的外国佬。

得林和林族人走得干干净净,众人从惊恐中平静下来,有的身上疼痛,口中发出呻吟,有的支撑着从地上站起,有几个口中称着奇,“啧、啧,好阔气,出手就是两个元宝,随地扔下就走。”“真的发横财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众人围向苟三,离苟三远远的,又站定。父母兄嫂走过来,母亲由父亲搀扶着,惊恐地说:“三,蛇?”驴子怒声道:“惹祸的坯子,把蛇快放下。”父亲怒吼道:“快放下,把它打死。”黄牯走近苟三,先张张嘴,口中才发出声音:“蛇,咬人,打死。”苟三抬眼看了父母兄嫂一眼,又看了人圈众人一眼,牙一咬,手臂挽蛇,向人圈外冲去。

驴子怒哼一声,向前紧走几步,抬起脚,狠命向地上用衣服裹着的葫芦蜂窝连踹几脚,把蜂窝踹成土饼。

陆家族人扶起怒哥,向大湾走去,没走几步,怒哥扭身急叫:“灯,灯,还有那大柳树上我的夜壶灯。”

小徐苟三的故事别有一番风味,如果你喜欢,建议从第一篇看起。关注我,后续更精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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