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杨荔钠在电影《妈妈!》的拍摄手记中写道:「妈妈是每个孩子最熟悉的人,当我们被孕育的那一刻她就变成两个人,我们吸收她的养分,撑大她的肚皮,出生的那一刻才知道生命原来是互换。」
妈妈对孩子的价值无需多言,妈妈的每一个选择,都对孩子有着深远的影响,她们选择从自己的人生经验出发,爱孩子,也爱自己。
今天,我们讲述四位妈妈的故事——她们中有的主动建立和其他妈妈的连接,忠于母职之外作为女性的快乐自己;有的想学会平衡,更关照自我;有的打破传统观念,重视多元文化带来的价值,做个视野更开阔的妈妈;还有人将目光投向旷野,选择在路上看到孩子成长和自我发展的无限可能。
成为妈妈是一个女性生命的新阶段,路上有诸多辛苦,但她们不盲从,不慌张,她们相信自己的选择,也坚持自己的选择。而对孩子的爱,就渗透在这些选择中。
文|石里荷
编辑|桑柳
快乐才是生活的底色
出国留学,是小旭第一个自己做主的选择。
小旭在快乐、松弛的氛围中长大,父母都是大学教授,懂得尊重女儿的想法。从小,她游荡在大学校园里,看着身边的哥哥姐姐上课、放学、毕业,人生路径清晰可见,便生发了想要到国外大学看看的想法。
她想要不一样的大学生活。和父母一番沟通后,他们痛快地同意了她的决定。18岁那年,小旭只身来到了异国。在大学校园里,她积极参与社群活动,在街头,她参加烟火大会、樱花祭,体验迥异的文化风情,度过了一段自由、丰富的时光。她体悟到,快乐才是一切机会的土壤——源头有光,道路才更顺畅。
属于小旭的选择还在继续,2019年底,小旭做出了她至今认为的最正确的一个选择——拒绝几个大企业的offer,考量过生活习惯、发展机会之后,离开了生活7年的城市,回到中国,重新找工作。原因很简单:她觉得,在国内更容易获得快乐。
人生因此发生了很多变化。很快,她结束了异国恋,结了婚,并在2020年10月生下了孩子。生活巨变中,小旭还是想要尽量保持快乐,把快乐传递给家人,给孩子一个更松弛、快乐的成长环境。
但她很快发现,成为母亲真是一个令人紧张的命题。
疑问充满生活每个瞬间。最日常的细节是,孩子一天要喝几顿奶?长辈都劝她,孩子睡觉更重要。但小旭给孩子规划了固定喝奶的时间,有时候,孩子正在酣睡,她也会把孩子摇醒,让他把奶喝下去。「在我心里,到点了,人就是要吃饭。」
对新手妈妈来说,原本的朋友可能不再能聊同样的话题,但一时又很难找到面对同一问题的朋友。偶然地,小旭在社交平台建起了上海本地妈妈群,两三个群很快收获了近1000位妈妈。
这是属于小旭的姐妹团。妈妈们在群里倾吐育儿的烦恼和焦虑,也分享日常很多育儿问题的应对方法。在群里小旭学到了很多,比如如何给孩子英语启蒙。她们的聚会每个月都有一两场,或是一次下午茶,或是晚间小酌一杯,总之,「怎么快乐怎么来」。有好几位姐妹告诉小旭,自己刚做妈妈时很孤独,但是在群里找到了新的朋友,也给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新的目标。
小旭想起自己2019年回国的选择,凭着对本真的快乐的追求,她选择了回国,如今,这个追求踏踏实实地在她的生活中成了真。她给自己、也给别人带来了快乐。
妈妈们最关心的问题是怎么育儿,尤其是,怎么才算是科学育儿?
在小旭心里,科学育儿并不是一句口号,而是生活中很多习惯与细节。孩子想吃糖和冰淇淋,小旭不会完全阻断,而是和孩子约定好,一天只吃一块糖,「在这个范围内,他可以随便选择。」
「我们经常习惯给孩子规划好所有事,觉得这样才能安心,吃的食物、玩的玩具、学的过程,但你会发现,时间久了,你自己心累不说,孩子也容易束手束脚。」小旭说。
慢慢地,她看到,所谓科学育儿,是给孩子充分自由,让他在快乐的环境长大是最好的方法,这是抓大放小的力量。「孩子到底能不能看电视」是经常讨论的话题。为了护眼,很多人会杜绝孩子看电视,但小旭她觉得,电视是小朋友接受知识的重要途径。为此,她咨询了很多眼科专家,结论都是,小朋友要看电视,而且要坚持看,「15分钟休息一下,不伤害眼睛就好」。
将快乐作为养育孩子的底色,小旭选择大胆放手,她只需要为孩子提供充足的营养保障,让她的每一个选择都有推进下去的动力。
她深知,孩子生命早期的1000天可以影响孩子一生。其中,2-3岁这个阶段又是重中之重——这是孩子脑神经发育基本成型的关键阶段,是孩子大脑发育黄金期,影响着孩子未来的学习智力、社交能力、运动能力、情绪管理等方面。这个阶段,父母为孩子做的每一个选择,都关乎着ta的未来。
如何选择适合孩子的奶粉?品牌力、脑营养元素,是小旭最关注的。她选择了飞鹤,这个选择并不是盲目的。她做了背调——飞鹤专研大脑营养,和北大、哈佛bch合作不断深入研究,奶粉含15大活性脑营养和母源级配方,包括5大脑磷脂,hmo母乳低聚糖,dha和ara的配比也贴近黄金比例,还有100倍益生菌。辅助发掘孩子的聪明才能,把孩子脑发育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。
有时候,孩子的天赋会在不经意间闪现——和小旭交流过程中,孩子会突然蹦出两个英文单词,几句古诗词,那都是几天前他们一起学习的,只不过,当时小旭没想过他会这么快记住。
平常,孩子喜欢手动拆玩具,再组装回来,家里的潜水艇和火箭模型,都已经被拆了个遍,又自己组装了回去——这是孩子的快乐之源。每次看到这些,小旭都没发过脾气。相反,她珍视孩子这样的创造力和动手能力。大部分时候,小旭会陪着孩子一起拼,一起组装,「在能承受的范围内,给他更多探索的机会,不要嫌麻烦、不要嫌乱。」
孩子已经快4岁,小旭更松弛了,孩子成长的每一小步,小旭都能感受到快乐,并因此更坚信自己的选择。
在计划中,推进选择
梓淋是互联网世界中第一批「野生博主」。
她分享欲极强,喜欢拍照片、拍视频,分享生活。她习惯和网络中的陌生人做朋友,互相介绍自己的城市、交流心得。到 2017年,她在社交平台有了十多万粉丝,也因此,她开始有计划地去拍视频、组团队,并和朋友合伙创办了mcn公司。几年过去,公司已经签约了十多位成熟的kol。现在,她运营着3家不同领域的公司,是一位忙碌的创业女性。
创业的成功给了梓淋很大的信心,做决定前,她会做很多功课,把所有的摇摆都结束在决定做出的那一刻。如何平衡公司人员的关系,如何平衡赚钱和理想之间的差异……当经历过这些困惑的洗礼,她觉得好像什么都能应付得来。
走到今天,梓淋靠的是强烈的计划性, 她是典型的j人,生活一直按照计划一点点推进。高考之后,她想要离开家乡,选择院校的时候就坚定地填报了家乡以外的城市;大学毕业前,她想要出国留学,就立刻开始刷分、刷绩点,和当时的男朋友分手,告诉他,「你耽误我学习了」;大学一毕业,就买了机票,跟父母打了声招呼,一个人飞去了英国;学成归国,她26岁结婚——比预想的28岁提前了两年。
「一旦坚定了自己的选择,就不要动摇。想多了都是问题,做多了才有答案。」她说。
学习、工作、结婚,都在梓淋的计划中稳步进行。2021年8月,她生下了孩子,曾经极具计划性的生活,突然被搅乱。
生活变得琐碎。还在坐月子的时候,她就重新开始工作,对接博主培训、拍视频、发视频。但这并不轻松,孩子在身边,自己的注意力经常会被打断,孩子要吃奶、要换尿片、要吃辅食,「十分钟一下、五分钟一下」。
梓淋发现,她一直以来强力执行的计划性失灵了。时间长了,她发觉,当妈妈完全不比管理公司轻松,平衡工作与育儿成了生活的重心,而寻找助力是维持平衡的唯一方法。
孩子一岁的时候,梓淋把她送到了托管班,她说这是「早早地学会了放手。」能够放手,靠的仍然是梓淋的计划性。她先带孩子在托班试验了半天,让孩子适应身边没有父母的环境。一开始,孩子呆了45分钟,就开始大哭找妈妈,梓淋没有出现,等老师慢慢平复好她的情绪后,梓淋才出现,称赞、鼓励孩子。
三天相同的测试后,孩子就已经可以适应托班的生活,全天呆在那里。而且,孩子在托班里和小朋友很合群,会和小朋友互相捏捏来表达好感。她敏锐捕捉到了孩子这一天赋,并选择进一步放大她和世界交流的能力,为天赋供能。她带孩子和小马互动,孩子会主动给小马喂胡萝卜;带她去玩水的时候讲述水滴落下为什么会溅开……交流能力的增强让孩子有了独立生活、独立表达的可能,梓淋也可以借此更投入地去工作。「我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多的选择支持点亮她的天赋。我们选对了。」梓淋说。
让梓淋觉得难得的是,孩子的表达能力也超出了同龄儿童。平时,孩子很少用哭闹来表达情绪,还会自主地在对话中加入先、后这些逻辑词来准确表达自己的诉求。「她好像是一个天生就在交流方面很有天赋的小朋友,天生带着和世界对话的能力和意愿。」
梓淋追求孩子多方面平衡发展。科学育儿也是第一步。怀孕的时候,每天要摄入多少叶酸,吃多少水果,摄入多少油和糖,梓淋都经过了计算和定量。她很自信地说,自己在育儿过程中,没有走过弯路。有不懂的就看书,她觉得,书是经验的总结,「能够快速获得别人的经验。」
梓淋和丈夫深知,他们的每一个选择都会为孩子带来深远影响。在给孩子选择奶粉之前,做了充足的准备,他们查成分、营养元素的含量,甚至还会阅读有关儿童营养的国际论文、育儿贴。
在她最关注的品牌科研能力上,飞鹤奶粉和北大医学部、哈佛bch的合作,在脑科研上的领先,让她有了信任的底气。
生命早期1000天是脑发育的黄金时期,精心养育变得尤为关键。他们重点关注影响孩子神经发育的脑磷脂群、母乳低聚糖等关键脑营养成分,这些对大脑发育至关重要。同时,梓淋一直保持理性判断:「多少含量对小朋友是合适的,这个很重要,很多东西不是越多越好。」
至今,梓淋每次带孩子去体检,医生都会称赞孩子各项营养指标都很不错,是一个「全项完美宝宝」。这也让作为妈妈的梓淋省心不少。她享受到了平衡的乐趣,她可以把更多精力投入工作,最大程度上展现自己的能力。
梓淋的选择迎来了收获,不久前,她举办了一次ip策划培训班,本来只预留了50名额,最后,报名的有75人,现场很活跃。活动结束后,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成就感,计划过一段时间再举办一次峰会,邀请更多同行。梓淋知道,正是育儿与工作的平衡,支撑她在职场走得长、走得稳。
多元文化里,幸福的具象
在上海住了5年,霏菲发现,来自美国的丈夫比自己更熟悉这里。
20年前,安先生因为工作搬来上海,一直住到现在,他说上海是他的第二故乡。现在,霏菲每次出门前,安先生会给她提供一些出行建议,应该坐地铁还是开车,哪里有单行线,哪个时间段开始堵车,安先生都门儿清。
「lady boss」,是安先生对霏菲的第一印象。一直以来,霏菲从不浪费时间。2018年,霏菲在北京一间互联网公司做高管,趁着空闲时间,她集中约会,一天能见三个人。她习惯把问题一股脑抛出去,对方只需要按照顺序一一作答。安先生觉得和霏菲的初次见面不像一次完整的约会,倒更像一场面试。
霏菲对「家庭」曾是执着的。16岁以后,她的父母离异,父亲再婚之后,她渴望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。但霏菲始终没有遇到「正确的人」。到了35岁,渴望与热情趋于稳定,霏菲选择冻卵,「当个单身妈妈得了,也别去较劲了。」
但安先生改变了这些,霏菲突然发现,有个人和自己同频——他们都不抽烟、不喝酒,对运动抱有极大热情,把自律当成最重要的生活信条。她觉得两个人「都挺积极向上的。」
随后,霏菲度过了高浓度的一年,婚结了,孩子生了。跨国家庭普遍会遇到的文化冲突,她和丈夫没怎么感受到。这得益于一家人彼此尊重,对对方的意见都保持着开放的心态。他们希望能够把两种文化融合到位,给孩子提供最好的、最适合的成长环境。霏菲也希望孩子在多元文化环境中成长,丰富自我,拥有更宽阔的视野。
在孩子的教育上,两个人仍然有分歧——霏菲说,她未来一定是一个会「鸡娃」的妈妈,她希望孩子能够在各种事情上做到最优,体会到赢的乐趣。但安先生不这么想,他更注重孩子的天性、能力,他觉得,孩子有自己的路,父母不需要过度干预,而是应该让孩子尽情享受人生。
孩子现在4岁,霏菲和安先生经常讨论的话题是,未来要把孩子送到公立学校还是私立学校?霏菲希望孩子能跟自己回北京,在公立学校学规矩,安先生则截然相反。在他的理解中,孩子应该在更自由、更有创造力的私立学校成长。为此,他们也会询问相识的跨国家庭伙伴,但得到的结论都是,只有孩子才能决定这件事,再等两年吧。
「在选择之前细心想好哪些是真正适合我们的,两个人达成一致后就好了。」霏菲说。
安先生是free的爸爸,他让孩子去亲近大自然,弄了一身脏去淋雨、去挖虫子,「不要过度干预孩子的天性,不要过度的保护。」而霏菲想要给孩子提供全方位的关照。她关注孩子身体细微变化,给他提供耐心的照顾。尊重孩子的天性,体能也不能放松——没有谁对谁错,两种文化的交流之下,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了平衡。
孩子一岁多的时候,霏菲就给他报名了体能班,让他爬爬走走,锻炼协调能力,促进大运动水平的发展。后来,到了两三岁,又给孩子报名了足球课,让他在草场上疯跑。
孩子经常运动,让霏菲和安先生特别重视他的营养摄入,比如维生素、蛋白质和钙等营养成分,霏菲尤其关注。也因此,在孩子的奶粉选择上,霏菲和安先生有过细致的讨论。他们看重的其实很简单,配比是不是科学的?工艺是不是领先的?标准是不是非常严格?霏菲想到了飞鹤,飞鹤拥有全球先进的工厂,生产标准也是严格的,她从小喝盒装飞鹤长大,那时它的销量已经遥遥领先,是一代人共同的童年回忆。现在,飞鹤的销量仍然连续5年保持第一,受到许多家庭信赖,霏菲骄傲地向安先生介绍,这是中国大牌儿。
霏菲一直觉得,自己和安先生越来越有生活默契,他们包容彼此的文化,关照彼此的成长,做出正确的选择——适合的,就是最好的。而这也是一个健康家庭对孩子最朴素的爱。
最近,霏菲发现,孩子已经展露了对运动的兴趣——他的个头已经超过了身边的同龄人,而安先生打棒球的时候,孩子就在旁边模仿爸爸的动作,挥动球棒。一家人在绿茵场上享受着运动,自由自在,那一刻,霏菲觉得这就是幸福的具像。
保持好奇,保持探索
很多人都羡慕晓睿(汐汐妈妈)的工作。晓睿是一名旅行博主,生活中有一半时间,她都在旅行路上。
最初,旅行是为了打破沉闷生活。大学毕业后,晓睿在家乡电视台做节目编导,朝九晚五,时间长了,她对一成不变的生活觉得疲惫,而旅行是生活里最重要的调剂。抽个周末,她背上包说走就走。
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,她和丈夫下班之后直接买票飞去了迪拜,没有规划,碰到什么玩什么。在沙漠里,他们开越野车,在一个个沙丘之间颠簸、驰骋。晓睿沉迷于旅途的未知,「在未知情况下准确地做出选择和判断,过程中也要不断应对突发情况。」晓睿说。
对晓睿来说,旅行是一种重要的生活方式,她享受探索的乐趣和无边界的快乐,有了孩子之后,她也希望通过旅行让孩子探触一个更丰富的世界。2021年,女儿出生后,她就开始亲子游,从小区周围开始探索,孩子的活动半径一点点扩大,后来一起去了新加坡、厦门、珠海……
不久前,从温润的昆明出发,晓睿夫妇带着女儿在云南的七个城市自驾了两周。车子一路前行,走过芒市,各种异域风情的建筑矗立在路边,晓睿和女儿换上傣族传统服饰,化身傣族姑娘,在街边留影。向前开,车子掠过芭蕉木,一家人来到腾冲,在热海大滚锅前,看着温泉水冒着热气,她和女儿骑着马到了山顶,俯瞰整个火山景致,极为壮观。
这些是呈现在社交平台上的美好,实际上,亲子出行远远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。「孩子在旅行的过程中,是一颗定时炸弹,她不一定在什么时候就会引爆。」
每次出行,晓睿和丈夫分工明确,丈夫负责开车、拍摄,晓睿则提前规划好游览路线,吃什么、住哪里,哪里适合女儿观赏,哪里儿童设施多,她都要提前做好选择。这次出发云南前,晓睿和丈夫规划了7个城市路线,预计要在路上15天。出发前,她只花了四五天时间准备好了芒市和德宏的攻略,把心仪的景点、路线罗列在电子表格上。还没来得及准备充分,就到了出发时间,剩余的攻略,几乎都是她在路上完成的。那几天,白天她要带娃、拍视频,照顾孩子的心情和饮食,到了晚上,已经疲累不堪,还要等孩子睡着之后,继续完成攻略。
亲子旅行和独自旅行有什么不同?晓睿对此最直观的一个感受是,「不带孩子的时候,你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,自己开心就好。带了孩子之后,要考虑更多的是,她有没有玩得很好,她有没有心情上的变化。」
晓睿记得,女儿头几次旅行的时候,一到中午就想睡觉,会在景点前哭闹。一开始,晓睿和丈夫手足无措,他们既想让女儿安定下来,又想让女儿多体验一下。但最后,晓睿只能找个长椅让女儿先睡舒服再玩。
时间长了,晓睿在做攻略的时候,注重孩子的具体需求,会特意把女儿的午睡时间空出来,女儿状态好了,大人也不会累。时间长了,「孩子对你的信任和依赖就会变得更多。」晓睿说。
这是晓睿的选择:相对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,她选择保护和开拓女儿的好奇心。渐渐地,晓睿发现孩子正在用自己的好奇心去观察世界,去听、去看和感受。在德宏,女儿第一次看到了跨国大瀑布,听到水声簌簌降下来,她兴奋极了,尖叫着对晓睿说:「水都打到我的脸上了,好好玩。」他们眺望不远处的国界,女儿突然间指着远处说,我记得那边有一个秋千,可惜还没有去。晓睿觉得惊喜,「她对去过的地方有记忆点,不再是走马观花。」
孩子习惯了每个月10天不去幼儿园的生活。晓睿坚定地认为,孩子可以不做全勤宝宝,但她应该在没有天花板的旷野生长,用双脚丈量土地,用心认识世界。
旅行给孩子带来了改变。孩子一岁之前,几乎没怎么下过楼,一开始,见到陌生人,本能地往大人身后躲。但走过的城市、见到的人越来越多,她变得开朗、活泼,会主动和陌生的小朋友一起玩耍,表达和社交能力的成长都让晓睿惊喜。有时候,她会把自己在游乐园里听到的歌曲唱给晓睿听,然后地说:「这是送给妈妈的礼物!」
走过很多城市和原野后,最令晓睿忘不掉的,是扎龙湿地,青青草原和纯净空气让晓睿觉得自己置身于桃源,风吹过脸颊,脚下就是北纬47度的黑土。这让晓睿和女儿感受到了没有天花板、绿色生活的纯净。
当得知飞鹤奶粉的奶源地正是扎龙湿地后,晓睿更放心、安心了,她坚信一点——旅行就是亲自到过,才能去相信。「这儿产出的奶粉,一定蕴涵了大自然的珍稀精华。」晓睿说。「带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,我们并不知道会有这么多收获,但她一步步走来的成长,让我们更加确信选择的正确。」
最近,晓睿和丈夫计划带孩子去趟青海或新疆。那里辽阔的景象一直吸引着他们,那里对孩子的身体素质要求更高,但晓睿不怎么担心。她觉得,做了妈妈之后,自己做过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帮孩子提升了身体素质——免疫力提升,肠胃功能越来越优秀,自护力有了明显长进,对女儿来说,是真正的幸运,这意味着,未来,女儿可以跟着她更自由地去更多的地方。「孩子的身体素质好了才能去运动,去跑、去跳。」
爱在每一个选择里
为了守护孩子的天赋,呵护他们健康成长,妈妈们总在尽力全能。
有孩子之后,霏菲觉得时间永远不够使,坐月子的时候她都在写脚本,一边吸奶,一边在想文案。这种节奏使得她比以往想得更全面,出门时她总背着大包,装着孩子可能会用到的一切物品,奶瓶、尿片、润肤霜等等,「出什么事都不怕,妈妈全都有应对办法。」
全能之外,妈妈们仍然坚持着自我,不盲从,讲理性,并坚定自己的选择。
小旭在留学期间,做了很长时间代购。当时,一个硅胶奶嘴受到了青睐和追捧,几乎每个妈妈都会要求代购,有的人一次会囤好几支。她敏锐地感知到,每一位母亲都愿意为自己的孩子选择更好的、最好的。
但与此同时,她也要让自己快乐。不久前,小旭和相识多年的朋友一起去了一趟北海道,短暂逃离了育儿生活。正值冬天,那里已经被雪覆盖,苍茫一片,「像一片童话世界」,几年,她和朋友两个人先后都成为了妈妈,在育儿、工作之中,她们也想多关照自己,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。在白雪皑皑的雪山上,她们拍照、打卡,寻找美食,吃吃喝喝,找回了以往那种自由的状态。
小旭觉得,聪明妈妈并不意味着舍弃自我,反而是可以关照自己的情绪与喜好,继续自己想要的生活——妈妈快乐了,小家才会快乐。
到底什么是聪明妈妈?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。对小旭来说,聪明妈妈意味着尊重自我;对梓淋而言,聪明妈妈意味着放手;对晓睿来说,聪明妈妈意味着她是孩子的玩伴;对霏菲而言,聪明妈妈意味着以身作则。守护孩子的天赋,守护孩子的未来,让孩子每一份天赋都不被辜负——妈妈是一个需要用一生去习得的身份,而聪明妈妈的标准从来不止一个。
62年来,飞鹤成为了妈妈们背后的支撑,也守护着妈妈们的每一份选择。在妈妈可以放心追寻自我的道路上,飞鹤稳稳托住了她们,给了她们放心做自己的底气。这源于飞鹤对女性忠于自我选择的尊重、对中国孩子光明未来的企望。
飞鹤作为多年大品牌,关注中国孩子身体素质的提升,同时,针对脑育的科研力度大,有专门的科研部门和成果,精准掌握妈们的需求和痛点。「最大的优点就是省心,给家长省心。」梓淋说。
我们选择讲述这4位妈妈的故事,是因为,她们面临的选择,既是独特的,也是普遍的。在育儿过程里,她们一天天感受到了爱,也一天天看到了自己、并选择找回自己。而她们只是选择了飞鹤的6300万家庭的缩影。今天,《人物》和飞鹤一起记录他们的故事,让更多人看到聪明妈妈的选择,关注到生命早期1000天的脑发育,不辜负孩子的每一份天赋。孩子成长路上的每一份进步,都是这份选择最好的答案。
采访的最后,晓睿说,这段时间,有这样一个瞬间让她一直忘不掉——从云南回家后有一个晚上,她把孩子搂在怀里,孩子突然轻声告诉她:「妈妈,我很爱你。」这句话,她只跟妈妈说,不跟爸爸说。
晓睿紧紧拥抱了孩子,告诉她:「我也很爱你。」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爱意在流动,而爱就在每一个选择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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